窗外的雨借着强大的风力,“啪啪啪”地猛烈撞击着窗上的玻璃,整个两江市笼罩在一片凄风冷雨之中。
“怎么样?”看见“何大哥”拖着蹒跚的步伐走了过来,林家伟忙过去,关切地问道。
何大哥苦笑一声,叹了口气,说道:“那老娘们……胃口真是大得不得了。”
“那你没有……”
何大哥摇了摇头,说:“一次不行,以后还得再加把劲……不过好在老骚婆已经上了道,又一次就不怕她没有第二次!”
林家伟一笑,回过头看着窗外的风雨,说道:“何大哥,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姓任的了。”
“她告诉你了?”何大哥也看着外头笼罩在乌云中的两江市景,淡淡地说道。
林家伟点点头:“其实,我们早就是一路人了……何大哥,你放心,现在姓任的在明处,我们在暗处,只要我们一条心,他的日子,肯定就长不了!不过……不能操之过急就是了。”
“呵呵……”何大哥笑了出来:“这么多年……我都忍过去了,我想,会操之过急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这时候天上一道闪电劈下,不一会,远处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闷雷。
何大哥的思绪飞了起来,随着窗外的风雨飘摇,飘到了那一年,飘到了那个令他刻骨铭心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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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两江大学的文学院最近颇不平静,在众多女学生们每晚入睡前的连床夜话中,不知从何时开始多了一个新的热门话题:院里来了两个帅哥教师,而且是孪生的兄弟二人。
这兄弟两人一个强健俊朗,一个温柔文雅,又是京大中文系研究生毕业的高材生,他们俩的身影,不知道多少次出现在女生们夜里的甜梦中。
女学生们如此,文学院的教职工们也有一番忙活,自从得知这对分别名叫任江海、任江山的兄弟仍是单身之后,院里一些热衷于牵线搭媒的老员工们就开始在他们身上打起了主意,想把身边她们认识的未婚年轻女孩介绍给这兄弟二人。
在这个国度里,这几乎已经是每个单位的惯例,哪怕是身在象牙塔内的高校也毫不例外。
只是这些业余媒人们不知道的是,任氏兄弟二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路伴随着他们成大的,是清贫的生活,还有旁人有意无意、但是无时不在的白眼和冷嘲热讽。
一般小孩所普遍拥有的父母之爱,对他们而言更是陌生。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兄弟二人终于怀揣着京大的硕士文凭走上社会时,他们想要出人头地的愿望,比起一般年轻人来说,更要强烈得多。
在兄弟俩小的时候,孤儿院有给里面的小孩提供到一些小学读书的机会,任氏兄弟紧紧地抓住了,小学毕业时,他们两在小升初考试中以满分的成绩并列全市第一名,考进了两江市排名第一、全国排名前五的两江大学附属中学,大大地孤儿院争了脸。
在中学时代,他们又认识了许震和他姐姐许雪,并成为亲密无间的异姓兄弟,这无疑也是他们生命中另一大转折:正是在许家姐弟俩的帮助下,以优秀成绩考上京大的任氏兄弟才得以远赴京城,从从容容地读完他们四年本科加上三年研究生的课程。
当他们兄弟毕业之后,也是许雪、许震帮他们铺好的道路,才能以顺利进入两江大学担任教职。
命运之神,正是在这个时候,对任氏兄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而这一切,都要从当初任江海跟他现任的妻子郑露的相逢说起。
那时候的郑露刚从两江大学的新闻系毕业,进入省电视台工作不久,主持的是一些经济类节目,知名度远没有现在这么高。
当时她有个男朋友名叫何翼,二十七岁,是两江大学体育系的教师,接近一米九左右的瘦长身材,加上阴柔而显女性化的外表,让他成为了两江大学许多女生心目中的大帅哥老师。
而且何翼有一手很强的篮球功力,在篮球场上很少遇到对手,俊秀的外貌、高挑的身材,加上在比赛中不时上演飘逸的灌篮,给何翼赢得了一个“流川枫”的外号,这使得在有他出场的比赛时总是充斥着无数女生的尖叫。
两江大学每年的校庆有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项目:全校教职工篮球赛,这项从大学创办之初就流传下来的比赛,是每年校庆的高潮所在,全校几乎所有的青年教职工都会参与到其中,在篮球馆里展现他们的风采,同时这里也是各大院系学生表演才华的舞台。
这一年的校庆,由于是校长张红英就任后的第一次大型庆典,所以各项活动的资金投入和规模都比往年大大增加,教职工篮球赛作为庆典活动的重点所在,甚至连市电视台都参与进来,不仅在新闻节目中有专题报道,甚至要现场直播两场半决赛和决赛。
连场激战之后,进入决赛的两支队伍终于出炉,作为传统强队的体育系,在王牌得分手“流川枫”何翼的带领下,一路兵不血刃地就杀进了决赛,这也是他们连续第七年出现在决赛赛场上,不过他们的对手却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往年总是在第一轮之后就出局的文学院,今年竟然奇迹般地突出了重围,其中的关键就是他们拥有了今年刚刚入校担任教职的这对孪生兄弟:身高一米八一的任江海司职大前锋,一副钢筋铁骨的身板,主要由肌肉构成的八十公斤体重,加上上佳的弹跳力和反射神经使得他在篮下威力十足,对前后场篮板球的控制更是厉害无比;而他的弟弟任江山身高一米八三,打的是和何翼一样的小前锋位置,不过和何翼需要大量的持球进攻不同,任江山更多的依靠灵活而充满智慧的跑位来取得进攻机会,任江海的伟岸身躯在内线总能够给他弟弟带出跑位的空间,而只要任江山能跑出机会,任江海的传球就总能够不失时机的传到他的手上,任江山只要用他优雅的投篮姿势把球投好就行,而哪怕他没能把球投进,还能指望任江海的篮板球。
他们兄弟两人的锋线组合使得文学院的实力在瞬间就有了巨大的进步,接连淘汰了几只强队后,终于在决赛中和体育系狭路相逢。
任氏兄弟都是风采过人的男人,在篮球场上的英姿更是男人味十足,这一路晋级已经让他们成为了不少女生心目中的英雄,半决赛那场球,他们在场边的助威团的深思丝毫也不比何翼的逊色。
这使得当时在场边观战的何翼心里很不是滋味,下定决心要给这两兄弟一点颜色瞧瞧。
在决赛之前的几天晚上,任氏兄弟带着文学院的球队在体院馆B场练习完后,换好衣服走了出去,在走廊上正好遇到体育系的人从A场走出。
体育系的队员几乎每人身边都有一个女孩子跟着,而他们的球星何翼则一手拿着篮球,一手搂着他的女朋友郑露。
郑露的美艳在一群女孩子之中显得格外的亮眼,任氏兄弟一看,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唷,这不是我们的球星兄弟吗?”
这时候何翼也看到了任氏兄弟,大声叫道。
“任老师,怎么会这么巧的?怎么样?现在咱们先来场一对一?”
何翼有心在众多兄弟和美女们的面前先给任氏兄弟一个难堪,他的一对一技术在全校都无人能敌,而通过观看任氏兄弟的比赛,他知道他们两个的一对一技术一般,绝不是自己的对手。
“是何老师啊,”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任江山先笑了笑,“这不过两天就要决赛了么?何必着急呢?到时候还要请你手下留情哦。”
“那是一定要的,不然让任老师你们兄弟两个在那么多美女面前出丑就不好了。哈哈。”
何翼转过头去看了一下他的队友,“你们说对不对啊?”
后面的那群人被人一说,都哈哈大笑起来。
彼此都是为人师表,任氏兄弟哪里想到体育系的人会做出这样如同街头无赖一般的行径?
他们却不知道,何翼生长在一个有钱人的家庭,从小骄纵惯了,书读得是一塌糊涂,高考成绩惨不忍睹。
好在打得一手好篮球,家里花钱让他进了全国最好的体育大学读书,毕业后又安排他进了两江大学。
前两年父母都过世了之后,万贯家财也就都落在他的手上,也因为家里有的是钱,这家伙从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
“何老师的嘴上功夫名不虚传……哈哈,怪不得我们的校长千金天天让你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呢,不过篮球嘛……我们还是等比赛的时候再见真章吧!”
任江海也绝不好惹,丝毫不肯吃亏,马上就反唇相讥。
“你说什么!”
有几个平时总是跟着何翼混的年轻教师马上冲了上来,这时候任江海大喝一声:“住手!大家都是做老师的,这样子像什么话!”
语音铿锵有力,分量十足,一下子就镇住了场面,让那几个年轻人愣了一下,气势顿时消了下去。
任江海撇了郑露一眼,郑露让他的眼神一看,心头无来由地大大震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把头转开。
任江海接着说:“何老师,我们也不必急在一时,过两天的比赛我们有足足的四十分钟可以较量,到时候再领教也不迟。”
说完对他弟弟使了个眼色,两人在众多体育系老师面前扬长而去。
体育系的那些人等到任氏兄弟走了一阵子之后才回过神来,何翼狠狠地说:“妈的,看我到时候不把他们文学院打得屎都流出来!草!”
其他的体育老师也群情激昂,发誓到时候一定要血洗文学院。
只有郑露有点心神恍惚地站在那里,之前她也听说过一些传闻,说是文学院新来的那对兄弟教师是如何的英俊过人,但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出身高贵的她从小就习惯了被男人奉承逢迎,从来没试过有男人敢看不起她。
但是刚才任江海霸道的气势、锐利的眼神和威严十足的话音竟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久久都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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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比赛当晚,两江大学能够容纳四千多人的篮球馆被挤得水泄不通,不仅全部的座位都已经坐满了人,就连过道上、阶梯上都满满当当的都是人,球馆外还挤满了进不去的人……
电视台的机位早早就准备就绪。
决赛的双方都拥有超人气的球星,支持何翼的和支持任氏兄弟的女生数量基本是旗鼓相当。
比赛还没开始,加油声、欢呼声就已经震天动地了。
作为校长的千金,同时又是头号球星何翼的女朋友,郑露在场地的边缘有一个最佳位置可以观看比赛。
对篮球没有兴趣的她平时从来没有到现场来观看何翼打球,但是今天却主动要求来看球。
何翼当然是喜出望外,给她在替补席边上安排了最好的座位,以便让她最近距离地欣赏自己的华丽球技,并看他怎样把任氏兄弟打得落花流水。
在场地边缘的郑露马上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女生们对着她指指点点,不少人妒忌她是超级偶像何翼的女朋友,但是那些妒忌她的女生也不得不感叹她的相貌的确是艳丽,她们哪里知道,在郑露在两江大学念书的那四年之中,“两江校花”的头衔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头顶!
而男生们更是只能看着她猛吞口水,心里羡慕着何翼的艳福。
晚上八点,决赛在数千人的欢呼声中开始了!
何翼从一开场就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很明显,任氏兄弟针对他的技术特点作了极为精密的准备,当他准备一对一时,外围的任江山尽量逼他朝左移动,这使得擅长右手,经常选择右侧突破的他非常难受;而当他试图召唤队友搞个挡拆时,内线的任江海会马上提到高位包夹他,利用身体的力量限制他的传球,而其间任氏兄弟会时刻和他保持着身体接触,体格瘦长的何翼在力量方面当然不是对手,于是失误连连;而当何翼决定使用背身单打时,他会享受到用三人夹击的待遇,任江海在后,任江山在前,而文学院的中锋,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但是体重足有近两百斤的大胖子,又时刻都会封锁着底线……
持球进攻不利,何翼不得不选择他不擅长的借掩护无球跑动摆脱,但是面对着对这招驾轻就熟的任江山,何翼也丝毫尝不到甜头:任江山总是牛皮膏药似的贴身紧逼着他,而任江海则用上步逼迫他远离篮筐;而当他被迫在翼侧接球时,任氏兄弟则会上前双人包夹……
这一套战术在任氏兄弟几乎是心意相通的配合下显得是天衣无缝,何翼几乎全场都无法摆脱防守,不是被无奈地选择无威胁传球,就是被逼的在远离篮筐的地方仓促出手投篮,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他射出的球一次次地弹框而出……
而在另一边,任氏兄弟则靠着熟极而流的高位挡切和挡拆战术强攻何翼这一点,任江海宽厚的身躯和任江山鬼魅一样的跑位让本身就不擅长防守的何翼焦头烂额。
何翼攻防两端都被任氏兄弟蹂躏,但是体育系的整体实力毕竟要比文学院强出一截,文学院除了任氏兄弟之外的队员无法阻止对手的进攻,于是比赛陷入了胶着状态,在比分的连番交替领先后来到了最后十秒钟的关键时间,63:62,体育系领先一分,而且占据着球权,只要他们能够把球控制多十秒钟,他们就将得到比赛的胜利!
“把球给我!我一定要在他们头上投中一个!”
全场比赛出手全部偏出,只靠罚球得了四分的何翼在最后一个暂停时疯狂地喊着。
和他对位的任江山这时候已经得了三十多分,这让极爱面子的他无法接受。
“可是……只要把球控制住我们就赢了……”旁边一个队员小声地说。
“放屁!那样子也算是赢球吗?你给我滚!”
何翼这时候已经有些失控,在女朋友的面前打成这个样子,他已经失去了冷静。
由于体育系的球队平时都是何翼说了算,这时候也没有人敢去质疑他的决定,于是他们决定再一次把球交给何翼,让他单打任江山。
这时候球馆里头的情绪已经达到了白热化,两边的支持者都疯狂地呐喊着,为自己的偶像加油。
反倒是郑露却静静地坐在那里,她不懂篮球,当然也搞不清楚那些复杂的战术,她本来应该也和那些何翼的支持者一起为她的男朋友呐喊助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全场都只是静静地坐着。
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在比赛的时候,她目光的焦点并没有放在她的男朋友身上,反倒是时刻都聚焦在对方篮下那个坚实高大的身影身上:坚定的眼神、睿智的指挥、冷静的思考,当然还有球衣下面那钢板一般的结实肌肉……
在震天动地的叫声中,比赛最后的十秒开始了!
何翼持球面对着任江山,而这一次,任江山却没有逼迫何翼向左侧移动,他在正对着篮筐的方向,用幅度大到已经接近犯规的动作,向何翼压了过去!
他是要采取犯规战术吗?
何翼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毕竟在已经没有时间的情况下,落后方一般都会采取犯规,这时候何翼只要把身体向前面一递,让任江山撞到自己,就可以搏到犯规上罚球线,但是对任氏兄弟的极大敌意让他不能接受全场没有投中一球的事实。
任江山的动作很大,当然破绽也大,这时候他身体的左边已经成为不设防状态!
何翼在任江山扑上来的瞬间,球交到右手,一步跨出,全场第一次成功地实现了他拿手的右侧突破!
此刻,在何翼的眼中已经只有篮筐了!
还有什么,比用一个漂亮的灌篮来总结对手更加露脸的事?
起跳,灌篮!
可是就在何翼正要跨出第二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手上一轻,一条身影用几乎和地面平行的姿势飞了过来,是任江海!
何翼再一次落入了任氏兄弟的陷阱,任江山的前扑只不过是一个陷阱,目的就是要引诱何翼从这一侧突破,而在另一边的任江海则靠着惊人的反应和运动力飞身补位,一个飞跃,一手已经将何翼手里的球向前场打飞了出去!
任江海的身体也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直直地飞向了场边的替补席。
但是这时候几乎没有人关注他,因为任江山已经一把抓起他拍飞的球,大步冲向了前场!
体育系的人这时候都已经来不及回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江山在倒计时只剩下一秒的时候在三分线内一步起跳,球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伴随着终场锣声落去了网袋!
64:63,终场逆转,文学院赢得了冠军!
这时候全场沸腾了起来!
文学院和任氏兄弟的支持者们疯狂地呐喊着,庆祝着,而体育系的人则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在全场的喧闹中,只有两个人此刻是安静着的。任江海,他在飞身截球之后不由自主地飞出了场外,把替补席旁边的一个人扑倒在了地上。
郑露,比赛的最后时刻,她的眼光只看到了任江海一个人,而当他伟岸的身躯竟向自己扑过来时,她只觉得一阵晕眩,然后就让男人扑在了自己身上。
任江海的脸离郑露的脸只有咫尺之遥,他结实的胸肌和她丰满的胸部紧紧地贴着。
两个人的眼光相对,在那一刹那间,两个人似乎都从对方的眼里面读出了什么!
这一刻只在电光石火之间,这一刻却如永恒般漫长。
任江海马上就爬起身来,转身加入到胜利者的庆祝中去,不过在间隙中,他会把眼光投向郑露的方向,而每次他总能捕抓到郑露望向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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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开始从篮球馆里慢慢消失,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但是胜利者们还要继续享受赢球后的快乐,文学院的球员们到学校的餐厅宵夜去了;而输了球的人们只好满怀着失意回家。
郑露并没有等何翼来送她回家,她甚至都没有去理会沮丧的何翼,自己开车就回了家。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郑露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
任江海的身影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回想起他结实炽热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郑露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她下身那潮湿的深处涌了起来,她不自主地把手伸到自己的下体抠弄着着,但是却怎么也平息不了那种湿热的感觉。
看来今晚不找个男人是不行了!
郑露恨恨地想着。
任江海啊任江海……
真是被你害死了!
一想到任江海那伟岸的形象,郑露顿时觉得何翼那种娘娘腔的酷和帅简直只能让自己作呕!
自己当初是怎么会看上这个人的?
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找他来?
还不如自己解决呢!
郑露拿着手机,在通讯录里不停地翻页寻找着。
郑露在性生活方面是非常前卫和现代的,她交过的正牌男朋友就有七八个,而除此之外,在不同时期跟她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也有不少,哪怕是在和何翼交往期间,她还和好几个男人保持着炮友关系。
要找一个男人来解决自己今晚的渴望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但是她看着手机,足足摆弄了大半个钟头,却找不到一个她想要共度今宵的对象,因为无论是谁,只要和任江海一比较,都会让她觉得不够男人。
长叹了一口气,郑露无奈地放下手机,走进浴室,打开冷水又冲了一个澡,希望可以给自己的身体减温。
等到她洗完出来后,却意外的发现手机灯一闪一闪的,有未读短消息。
是何翼吧?
郑露脑海里浮现出何翼哭丧着脸的样子,轻蔑地一笑,打开手机。
“我是不是欠你一个道歉?——任江海”屏幕上这样显示着。
郑露的心头砰砰的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她回复道。
“山人自有妙计。”
“那山人要怎么向我道歉,又有什么妙计?”
手机平静了下来,有一阵子没有任何动静。说起来也只有几分钟,可是在郑露的感觉中,这段间歇却像是足有几小时那么久。
“学校后门烧烤摊等你。”在郑露感觉自己的耐心就要达到极限的时候,手机终于再次发来了新信息提醒。
“就大排档吃烧烤啊?缺点诚意吧?”
“诚意等你过来就能体会到了。”
“那好吧,我这就过去。”郑露美滋滋地把手机放下,找了一身衣服穿上,然后开车又回到了学校。
任江海就在学校后门那边等她,郑露停好车。任江海就笑着走过来,“看你还能出来我就放心了,看来没把你压坏。”他说道。
“谁说的?你这头蛮牛,你以为本姑娘没受伤啊?告诉你,那是内伤!你完蛋了,要赔!”
不知道为什么,郑露看到任江海时丝毫也没有陌生人那种生疏感,反正三言两语之间,就对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投契感觉,仿佛这个人自己不仅认识了很久,而且还曾经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这种感觉,郑露在她经历过的众多男性中,从来没有感受过。
“不是都向你道歉了么?我再用烧烤体现我的诚意总可以了吧?”
任江海说着,带着郑露向学校旁边的小路走去,那里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豆浆店,门口一档烧烤档,也经常经营到凌晨三四点。
两人在豆浆店里点了冻豆浆,在门口点了一堆烧烤之后就坐了下来。
“这就是你的诚意啊?半夜三更的吃这些啊,很上火的,明天要是长痘痘我就找你算账!”
郑露笑着说道,虽然是抱怨的口吻,但是看她笑逐颜开的样子,哪里有一分生气的模样?
“我可就只能请得起这些。”
任江海笑说。
东西很快就送上来了,任江海举起豆浆杯子,“来,我们以豆浆代酒,我敬你一杯,郑重向你道歉!”
郑露大笑着也拿起杯子,轻轻一碰,两人都喝了一大口。
“道过歉了,你可不能再怪我了。”任江海说。
“怪你什么啊?我哪有那么小气,不就是让你撞了一下嘛!”
“可是今晚我们把你男朋友收拾得不轻……”
“男朋友?得了吧,明天我就跟掰掰了,哦,现在过十二点了,今天,就今天,等天亮我就去跟他掰掰,真受不了那娘娘腔了。”
“好,够干脆!我喜欢!我也是看那娘娘腔不顺眼,今晚才那样收拾他的,哈哈。”任江海大笑着说。
“光是看他不顺眼啊?就没别的东西给你动力了?”
郑露媚笑着撇了任江海一眼,她深知如何去表现自己的美艳,这一眼飘过去真是百媚丛生,任江海不由得看得有点痴了。
“当然有其他的动力。”
任江海回过神来,笑笑。
跟他那副颇为忠厚的长相不同,任江海对付女人其实也很有一套。
自从那天跟何翼冲突之后,任江海一边憋着在球场上报复,一边也对何翼身边这个性感迷人的女人很有兴趣。
这几天来,他私底下探听了不少郑露的消息,不仅了解到她正是院长张红英的宝贝女儿,也从一些小道消息上了解到她在生活作风上颇为随便,学校里流传着不少她的风流韵事,这让他对郑露这个女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也因为有了事先的调查,任江海对今晚的这一幕也不会感到多么的出乎意料,其实郑露答应这么晚出来,加上她刚才的表现,已经让任江海知道她对自己也很有意思了。
“这动力就是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任江海感觉自己已经不用再拐弯抹角了。
郑露倒是让任江海的直接吓了一跳,男人他见识的不少,但是像任江海这样直奔主题的不多。
不过这种方式倒是符合任江海霸道的性格,郑露只好笑了笑,稍稍把头偏到一边。
“流氓!”
过了一会,郑露笑骂道。
两个人都是对异性有充足经验的男女,既然对彼此都有这么深的好感,那这时候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也都心照不宣了。
两人吃完烧烤后,回到郑露车上,都没有说话。
郑露把车开到自己家的楼下。
“这是什么地方?”任江海问。
“我家。”郑露说,下了车后,对任江海嫣然一笑,“不用我请你上去喝咖啡了吧?放心吧,我一个人住。”
话说到这份上就没必要再啰嗦了,两个人到了郑露的家里,进屋把门关上,就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两人一边吻着,一边向卧室移动,在这个过程中两个人的情欲都被对方彻底的激发了起来。
“啪、啪。”
两人把身子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边继续热烈的拥吻,一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
把任江海二十多公分长的壮硕鸡巴抓在手里,郑露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
她也曾经跟几个洋人上过床,但是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她遇到过的鸡巴都没有任江海这根这么惊人。
想着这根东西插到自己的骚屄里头,再看看任江海坚硬如铁的腹肌,郑露感觉自己还没被肏入就已经开始流精了。
这时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一边喘息着继续亲吻,一边已经把下身交织在一起。
虽然两人正式会面加起来也才只有几个小时,但是两人在床上的配合却像是多年的老夫妻。
任江海用腿把郑露的两腿分开后,鸡巴迅速地找到了她的屄口,向前一送,毫不费力地就捅了进去。
“哇……”鸡巴才刚一进入,任江海就诧异地惊呼了一声。
他也曾经和不少女人上过床,无论是哪个女人,在他第一次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都会多少遇到一些困难。
因为他鸡巴的尺寸比一般人都要大上许多,因此第一次肏入的时候都无法做到全部插入,一般都只能插进去一半左右,有点屄道比较紧的女生,更是只让他把龟头赛进去就叫得鬼哭狼嚎了。
而在郑露身上,任江海意外地发现自己这一肏竟然就刚好把鸡巴全部给肏了进去,而这并不是因为郑露的屄道宽松,相反的,她的阴道给他的鸡巴带来了极大的紧箍感。
任江海的龟头刚刚好顶到郑露阴道的尽头,一下就攻击到了花芯,而在郑露的阴道深处似乎有一股吸力,正要把他的龟头向里面吸进去……
而阴道上那圈嫩肉也正以极快的速度蠕动着,紧紧地包住了他整条鸡巴……
“喝……喝……”郑露鼻子轻轻地抽搐着,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喘息。
在她经历过的几十个男人里头,从来没有一个人的鸡巴在肏入时能够给她带来这样的快感。
她甚至觉得,这根鸡巴似乎天生就是为了配合她的阴道而存在着的,无论长短、大小、硬度、热度……
都正好能够给她带来最大的欢愉。
她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恰好这时候任江海也正在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
“舒服吗?”任江海问。
郑露点点头,“嗯,太给劲儿了。你的东西真大!”
“你的屄也很美,说真的,我从来没肏得这么爽过!”任江海赞叹。
“这不才肏进去么?真会找好听的说!”
郑露笑着说,用双手环着任江海的腰,“不过我信你的话,刚才你肏进来时,我就感觉到我的屄就是为了你这根东西而生的,那种感觉……说不清楚。”
任江海睁大眼睛:“我也有那种感觉!……你说,我们是不是就是老外说的Soulmate啊?”
“哈哈……”郑露大笑起来,“Soulmate?那那玩意说的是性格啊、精神啊啥的特别合得来吧?哪有人连肏屄都算的?”
任江海正色说:“那你就错了,Soulmate这个词虽说听上去只是指两个人在精神层面上的关系,可是其实也可以是两者之间的爱好啊、追求啊,也包括性关系方面的契合……”
“嗯……不过我说,我们是不是要停下来先研究研究这个问题?”
郑露一边笑着,一边开始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任江海哈哈一笑,“行,反正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再研究也不迟……来,要不让你在上边?”
郑露点点头,让任江海躺到床上,自己爬到上边,用屄套着任江海的鸡巴,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给劲儿……”郑露呻吟着,开始自己上下起伏不停,屄道紧包着任江海的鸡巴,激烈地抽插,发出啪啪的声响,带动着两人的淫乱。
任江海一手捏着郑露的硕乳,一边鸡巴昂首挺立,猛顶向女人的屄道深处。
“好……爽啊……啊……”郑露浪叫着:“你的鸡巴太带劲儿……啊……啊……次次都肏到人家的最里边……啊……”这样耸动了没有多长时间,郑露嘴巴里边的浪叫已经变得不成腔调,她屄道里面的肉开始收缩,紧紧包紧任江海的鸡巴,然后突然上半身突然就趴了下来,靠在任江海的胸前。
一股阴精从她的屄道深处流了出来,她就这样很快达到了高潮……
郑露无力地趴在任江海的胸口,大声喘着气,许久才缓过劲来,说:“你这根东西啊……真是害死人……我还是……还是第一次这么快就高潮了。”
“你跟几个男人做过?”任江海问。
“不知道,怎么?你介意这个?”郑露的语气有点不高兴。
任江海摇摇头,“当然不,不瞒你说,我也跟不少女人做过,过去的事儿,我不会介意。不止是过去,以后哪怕你成了我的女人,我也不是介意你在外边找别的男人,因为我自己肯定也不会满足于只有一个性伴侣……”
“怎么?你真想让我做你的女人啊?”
“难道你不想?老实说,我真不信你不想,我们是多好的一对儿啊,去哪儿找这么合适的鸡巴和屄,对不对?”任江海笑说。
“就臭美吧你!”
郑露笑着吻着任江海的脸,“那好,今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不过啊,咱俩可先说好了,我可没那么容易好养活……你啊,可得给我加把劲儿。”
说完,她把屁股从任江海的鸡巴上拔出来,转身用手捏着大鸡巴,“真厉害,歇了这么久还是硬邦邦的……”说着她趴下去把鸡巴含进嘴里,把屁股顶到任江海眼前。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喂饱你……”任江海说着,把郑露的两腿分开,让她的屄展现在自己眼前,郑露的阴毛很密实,要拨开来才能看得到下面的阴唇,两边阴唇不是很厚,长得有点分开,而颜色有些许发黑,显示出郑露的性生活还是非常频繁的。
阴唇上边的毛湿漉漉的,沾着一些刚才郑露泄出来的阴精。
任江海一伸舌头,也给郑露舔起屄来。
郑露显然很享受任江海的舔屄技巧,当任江海的舌头舔上她的阴蒂时,她的身子一阵哆嗦,屁股向下紧压着任江海的嘴唇,就好像怕他舔得不够深似的。
“啊、啊、啊……你可真会舔……啊……好呀……舒服……啊……真舒服,啊……”她一边大力地吸着任江海的鸡巴,一边还不断地把身体激动地扭来扭去,“噢……啊……舒服极了……亲爱的……你功夫真好……啊……舌头……使劲儿……啊……对、对……啊、啊啊……”
任江海从来没有遇过一个女人在口交时如此地狂野,而且她运用口舌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比起外面专业的小姐来丝毫也不遑多让。
舌头舔到马眼上时那种酥麻的感觉使得任江海快感十足。
任江海忍不住说:“你也真会舔……我的鸡巴涨的受不了了,快来吧,让我肏到你屄里面去。”
郑露点点头,翻身躺到床上,把腿张得大开,“肏进来吧,我里面也好痒啊……给我……使劲儿肏我……”
任江海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分开郑露沾满淫液的大阴唇,把鸡巴给她再次肏了进去。
“噢……好大呀,还是这样子最给劲儿了……顶进去,顶进去……”
“顶哪里去啊?”
“顶我子宫里……啊……顶进去……”郑露抱着任江海的屁股让他使劲地往里边顶,任江海挺起大鸡巴持续地来回抽插着。
“啊……啊……今后我都离不开你了啊……大鸡巴……大鸡巴真的太厉害了啊……舒服……舒服……啊……啊……”
高潮过了一次之后,这一次郑露玩得比较持久,白色的粘稠液体不停地从她的阴道深处涌出来,润滑着两个人交合的部位,两人不停地变换姿势,在大床上翻来覆去地肏弄着。
“啊……舒服……好爽……啊……今晚……今晚不睡觉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
“不睡觉了?那明天怎么办?”任江海一边肏着,一边问。
“明天接着肏……啊……啊……有力气就肏……我爱死你了……爱死大鸡巴了……”
任江海把郑露的身子翻了过来,一边用大鸡巴从后面肏着,一边伸手分开她那两片雪白的屁股肉,露出里面包着的菊花蕾,只见郑露的肛门口呈现一片灰色,肌肉有些外翻,看上去已经不是原装货了。
“你玩过这里吗?”任江海用手指在上面轻抚了几下。
“玩……玩过啊……”郑露双手撑着床,头高昂着,呻吟着回答:“第一次就要玩人家后门啊?行,你要我去洗洗,给你玩。”
任江海低头伸出舌头,在郑露的菊花蕾上舔了舔,也不理那里散发出的些许异味,说:“不用洗了,麻烦。有润滑油吗?”
“有……抽屉里就有,蓝色的那瓶……”郑露勉强伸出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任江海把头凑过一看,把那瓶蓝色的润滑油取出来,心里暗笑:“这个骚货东西准备得还真齐全,这种东西都随地都有。”
任江海又舔了一阵郑露的肛门口,把那里舔得一片湿润,这才暂时停止抽插,把鸡巴从郑露骚屄里抽了出来,然后在她的菊花口挤了一些润滑油,用手指抹开,同时往肛道里面挤了一些进去。
郑露回过头笑嘻嘻地看着他忙活,说:“真不用我去弄干净啊?里面可脏……”
“美女身上哪有脏的地方。”
任江海说,同时往自己鸡巴上涂了一层润滑油,把龟头对准郑露的菊花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把大鸡巴慢慢地往里面塞。
郑露的肛门显然对鸡巴的肏入并不陌生,屁眼口比较松的部分马上就让龟头顶开了,借着润滑油的帮助,任江海稍一用力,大鸡巴借着一股劲儿就进去了差不多十公分。
“我的妈啊……”郑露扭动着屁股,全身似乎都在发抖,“厉害……这也太要命了……舒服……”
“嘿嘿,大不好吗?”
任江海说,继续一点一点地把鸡巴往里头挤。
虽然已经摸了润滑油,但是郑露肛道后面的部分还比较干燥,大肠壁上可能还附着着一些粪便的残余,很不好进。
“哪有人……肏得……这么深啊!?”郑露几乎把整个头都埋在床上,喘着粗气说。
任江海没去理她,继续让鸡巴来来回回地缓慢前进,终于到了最后,在弄了差不多十分钟之后,才感觉鸡巴已经顶到底了,这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几乎全部弄了进去,一点都没有露在外面。
“啊……真厉害……大鸡巴顶到头了……啊……”郑露愉快而难受地呻吟着,“哪有人……肏到那里去啊……”
“哈,我们两真是天生的一对儿。”任江海笑说:“肏屄合适,肏屁眼也刚好合适。”
郑露忍不住扑哧一笑,说:“你就坏吧你。”
这时候任江海把身体向前倾斜了些,鸡巴从上往下,一下一下地抽出来,再慢慢地往下面压,每次都几乎把整条鸡巴都肏进去。
郑露“嗯……”了一声,眯起眼睛享受起这种舒缓的抽插。
不过随着大鸡巴对肛道的逐步适应,任江海的抽插也慢慢地加快起来,渐渐地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很丑猛插。
这一来爽得郑露死去活来,最里面的淫声浪叫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啊呀……肏爆我了……啊……大鸡巴……嗯……啊……肏爆了……肛门……爆开了啊……不……,真爽,爽死了……”
任江海狂抽了一阵,见郑露已经开始适应,突然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他翻身斜靠在床背上,低头见鸡巴上有些黄黄的,上面沾着一些郑露肛门里的污垢,就从旁边抽出纸巾,在鸡巴上擦了几下,把那些污垢擦掉,扔掉纸巾之后,又往鸡巴上涂满了润滑油。
“来,你在上面,骑我身上来。”
郑露顺从地答应一声,勉强爬起身子,面对着面坐在任江海怀里,两条玉腿坐在任江海的大腿上,然后手环着任江海的脖子,用力把自己的屁股抬高。
任江海手扶着鸡巴,对准郑露的屁眼,说:“来,你自己往下坐。”
郑露“嗯。”
了一声,屁股慢慢地向下坐,屁眼印着龟头,再次把鸡巴迎了进去。
这一次郑露已经适应了不少,加上新的润滑油跟肛道里面分泌的液体,要吞进任江海的整根大鸡巴已经不是很难了。
“我爱死你了,好老公……”郑露一边缓慢地扭着屁股,一边把嘴巴贴在任江海的唇上,用力吻着他。
“真的?那今后你就做我的好老婆吧。”任江海说。
郑露忙不迭地点着头,说:“老公……我再不许你离开我了……我要你天天肏我,天天肏得我下不了床……”
别以为郑露只是说说而已,在接下来的整整两天里头,任江海就没有能离开过郑露的家门一步。
两个人肏累了就小睡一会儿,然后只要在清醒的时候就是不停地肏屄,饿了就拿郑露家里的方便食品充饥……
两个人对对方,无论在精神、性格还是性交方面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所以一得空就像要找回过去浪费的时光那样,不顾一切地交合。
在房间里,在沙发上,在厨房里,在浴室里……
郑露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留下了两人交合的身影……
第三天,当任江海蹒跚地走出郑露的家门时,他的两腿几乎都没有丝毫力气了,足足两天三夜里头,他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多少精液在郑露的骚屄里、喉咙中,甚至有几发还是射到了她的屁眼里头。
而郑露则是足足在家休息了好几天后,才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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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可怜兮兮的何翼再次出现在郑露面前时,郑露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就向他宣布了分手的消息。
目瞪口呆的何翼看着站在郑露身边的任江海,顿时明白了过来,愤怒的他扑向了任江海,但是,单挑篮球他可以赢任江海,打架就不一样了,身体比他强健了数倍的任江海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然后拉着郑露扬长而去。
对何翼来说,这就是所谓的夺妻之恨了,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的他从此跟任江海结下了不解之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不断寻找机会想要打击任江海。
可是任江海自从得到了郑露之后,在学校的地位也是步步高升,何翼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而又大大的出了几次丑。
从小生活就顺风顺水的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打击?
几近疯狂的他一门心思都放在对付任江海身上,对于身边其他的事情几乎都无暇顾及。
而觊觎他父母留下的那笔庞大财产的人着实不少,何翼既然不上心,那些人又怎会放过这打好机会?
眼看着一年不到,那笔遗产就让那些人分得七七八八了。
几乎陷入绝境的何翼决定要孤注一掷,他用自己剩下的那些钱,找来了几个平日一块花天酒地的酒肉朋友,想要乘任江海落单时解决掉他,那些人看在钱的份上,全部拍胸口答应了。
但何翼没有想到,任氏兄弟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招,那一晚,任江海故意一个人走到学校一个僻静的角落,何翼得到消息后,马上带着几个人到了那里,等他们堵住任江海就要动手时,几个警察在黑暗中突然出现,马上将他们逮捕了——原来这是任氏兄弟和郑露商量后布下的局,郑露通过她姨夫杨官正的关系,找上了市公安局局长李为民,这样的小事一桩李为民自然不会不帮忙,二话不说就派出他的得力助手薛玲来处理这件事。
薛玲办事很麻利,那晚上何翼等人本来只带了几根钢管、木棍之类的东西去,结果案子办来办去,“凶器”竟变成了满布他们指纹的几把利刃。
这一来这事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何翼很快就以持刀伤人、意图谋杀等罪名被起诉,他家里人花了很多钱想要帮他脱罪,但是无奈法院丝毫不为所动,警方的“证据”又十分有力,何翼最后还是被从重判了八年的有期徒刑,跟他一块去的那几个人也跟着倒霉,分别都被判了长短不一的刑期。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话头转回任江海刚刚顺利揽得美人归的时候,自从和郑露好上了之后,他们俩的关系发展得可谓是一日千里。
两人在性方面都有着极强的需求,在床上都是能让异性高潮不断的高手,两人彼此对对方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因此从相识之后,两人几乎每晚都要纠缠在一块,美美地打上几炮才能睡觉。
两人丝毫没有掩盖他们之间如胶似漆的关系,没多久,几乎全大学里头的人都知道张校长的女儿正与文学院那新来的帅哥热恋中,这话当然很快的就传到了生为一校之长的张红英耳中。
对自己的这个亲生女儿,张红英溺爱之余,对她风流放荡的个性也是非常了解的,但是做母亲的,在这点上却管不了自己女儿,因为郑露的风流基因很可能就是遗传自她——当时刚四十六岁她,老公在郑露还小的时候就得病死了,剩下她一个人把独生女儿拉扯大。
这些年来仕途艰险,她能够一路走过来,并且步步高升,不仅仅是靠她的长袖善舞,也不仅仅因为她的亲姐姐张爱华贵为两江市委书记夫人,主要还是要归功于她最大限度地发挥了上天赋予她作为女人最大的资本:与生俱来的美貌。
丈夫死去那年,张红英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少妇最好的年华,极具智慧的她利用自己的性感和美貌,对那些能够在仕途上对她有所帮助的男人,毫不吝惜地献上自己的肉体,而且在众多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而对于那些在晋升路线上跟她有冲突,或者是跟她有敌对关系的人,张红英更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除之而后快,她对敌人的手腕之硬、打击之狠,说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也正是因为这种种原因,张红英才能在四十二岁那年就当上两江大学的副校长。
而这一来,摆在她眼前的最后一级台阶上的,就是校长的宝座了,不到三年功夫,就在去年年底,原来的校长在没到退休年龄时就提早退休,这当然是因为张红英对他的位置觊觎已久、原校长不安于位的缘故了。
这样,张红英便以最快的速度,成为了两江大学这所近百年的名校史上最年轻的校长。
这几年,人已到了中年的张红英虽然还是徐娘半老,但是过去那些一路扶持她的老情人们,老的老,退的退,剩下不多的两三个,精力也大不如前,她在性方面的要求,往往得不到满足。
这一来,张红英只好再求发展,现在的她是有钱有势,要找几个想求富婆包养的年青帅哥丝毫不难,她在外头就养有两个。
这一切作为她最亲的亲人,郑露当然是知道的,她不会去妨碍张红英的私生活,只是劝她不要在那些男人身上花费太多的金钱。
张红英是何等聪明的人,她向女儿坦言自己只是将那些人当做玩物,丝毫也没投入感情。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对郑露糜烂的性生活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再多说什么。
听说女儿跟任江海的关系之后,起初张红英以为任江海不过是女儿众多男朋友中的最新一个罢了,但是没多久,当她听到女儿亲口在自己面前提起任江海时,她才知道这一次与以往不同,因为郑露以前是从来不在她面前提男朋友的事的。
而从那之后,几乎每次跟女儿见面,都会听她兴高采烈地谈论着跟任江海相关的种种趣事,张红英这才明白,这个男人在女儿的心目中究竟占据了何等重要的地位!
这不能不让她开始重视起任江海这个人来。
对于任江海这个人,张红英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的,只记得曾经在在学校一年一度迎接新老师的晚会上,例行跟所有新教师交流